大圣心血来潮,问了这样的一句:“他小时候也是不是挖地菜吃?”大圣又在跟自己的同类找存在感。
“我怎么知道啊?”土地公一个番茄丢了过去,大圣砸了一脸的番茄酱,他偷偷蘸了一点伸进嘴里尝。
圆光禅师压根不习惯庙宇太清静,这样会显得他一个人碌碌无为,况且寺庙四壁无经鼓钟撰之声舆,他光速问话光头光脑的小和尚:“为何偌大的一个寺宇,一个念经的僧侣都不在?”
小光米豆代为师兄们传话:“原来是他们啊,罗摩奇多请他们去酒楼喝酒吃饭去了,他们先一步去弄好座位,要我留在这里等待禅师一同前去赴宴!”
“我心中正因为有佛,所以才不愿与你事事计较,处处针绞……,师兄,你总是将私塾文化看得很重,将年纪小的孩子们关起门来教育,殊不知关在坛子里养的是鱼不是人,但是孩子们长大了,总是要经历外面的世界,人的选择多了,才会有收获。”圆光禅师出口成章,道理都被他抢了去。
圆光禅师在源真走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他说:“师兄,你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实在是太重了,这些纠缠在一起的欲望致使你迷失了道路,成为了阻障你的瘴雾,永远使你无法堪破重重的难关,修炼更深层次的道!”
“你住嘴,一个背叛了神的人是没资格来教育我的,我看你是张着嘴多心多虑了,你要是有这份闲心多管教你那帮孽障徒弟去吧!”源真观主的那张嘴依旧是得理不饶人,憋了一肚子的坏水。
“大雪可以冻死田地里的害虫,但绝对冻不死蛰伏已久的寒虫!”圆光他那心中装着一肚子坏水的师兄,终于是愤愤不平地甩袖罢门,两人从此再也没有了交集,即便师兄弟再次见面也是代表了佛道两家的对立面。
“主持!”新来的小和尚总是叫不习惯,又一次犯了圆光禅师的大忌,圆光禅师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主持,这样会显得他精深的佛理很世俗。
“哦!”小青米豆疾速冲撞香客礼佛的佛堂,见禅师神色不对劲陡马改口。“禅师!”
圆光禅师不迁庙宇,不离潮宗,源真代表道教以信仰之名与他决胜庙堂。
“从古至今,我没有见过哪一个道士叛逃道观,脱掉道袍,摘下头冠,跑到寺庙去修持佛法?”安静的寺庙鸦雀无声,源真观主小心翼翼走出佛头的背后,他大骂圆光的罪行令人发指。
圆光禅师闭目不答,无话可说,他仿佛已经向道家源真默认了自己全部的罪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