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剃了头发当尼姑去,一辈子也不嫁!”不用别人说什么,阿丽丽的内心明明白白的。
“你要文凭没文凭,要工作没工作,你要是长得好看一点还强些,问题是你又长的一般,别再挑了,放心,我跟你说个好人家,你不会造业滴!”周婶是那种精神打压的封建人口,她企图利用变相打压逼阿丽丽服输,她一门心思威逼阿丽丽做选择。
大圣洗了七遍澡,也没能洗掉身上的夜香味,他特意路过花田打了几滚,采了些花粉花蜜抹在身上,头额戴着扶郎花编的糙花环,招摇过市,整一西门庆在世。
“说定了,明天我带他九十点钟滴样子过来跟你会个面,保管你以后的小日子过得不差!”不容阿丽丽拒绝,周婶乱点鸳鸯谱。
“他年轻滴时候喜欢对姑娘伢毛手毛脚,别人都喊他叫毛豆,豆烂子,我恨不得泹个水把它一口吃它。”大圣孤身走在葫芦巷里,听边上长得像根甘蔗的师傅给两个女娃娃讲过去的风流韵事。
“……!”刚推开院门就碰到阿丽丽要说人家,大圣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阿丽丽美梦成真,总算是找了一个好人家,忧的是最好的朋友也要离开自己了,大圣不免伤心。
“烧火蒸饭哦,吃完睡觉哦!”大圣故意避着阿丽丽不见,他伸着懒腰立刻溜回屋。
“我是一个理性的人,我可以在理性的范围内小小的感性一下,也做不到为了感性的爱情而活!”大圣一脸的感叹号!
大圣漠不关心地进房,留下阿丽丽一个人原地独处,她不知如何是好?
翌日上午,太阳公公在揉眼睛,周婶喜气洋洋带着一位绝世好男人过来见阿丽丽。
那位老男人已知天命,麻将脸,扑克身,额前一撮红卷卷毛,是一只老态龙钟的喜羊羊。
送上门的老公阿丽丽嫌晦气,她直截了当地问老男人为何要娶她:“你为什么要娶老婆?”
老男人跟相亲的对象儿坦白过往:“我老婆没读到书,没有文化,她年轻滴时候蛮爱我啊,还跟我洗澡呢,我在外面做生意几十年,打大牌玩女人都是一种消遣,一夜情都是你请我愿,我在女滴的身上花钱不少,我跟她们只是逢场作戏,只能说是一个正常男人滴生理需求。”
“我老婆天天在屋里盼我回来,以前还管哈子儿子上学,在园子里种点噶小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