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老祖在半山腰转圈圈,修补山顶破损的漏洞,雕像虽受风吹雨淋日侵月蚀,但仪容完整。
看到有人过来,老祖从山的那面飞来直驱,虽身心欠佳,但口吻还算稳定:“你是来替他鸣不平的?”
阿丽丽这个姑娘家又在骂骂咧咧的:“你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教他,也不用这样伤人吧,我发现你这个人做人真的很失败耶!”
大圣被佛道痴缠,菩提老祖转身欲问阿丽丽道的存在:“什么是道?”
狐狸老祖突然发难,阿丽丽顺手接下这个话茬,她心平气和地说出自己的理论:“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开天辟地就是道!”
“你一个妖精,却终日与凡人为伍,真是动物界出了一个笑话。”阿丽丽还算明智,不过须菩提依旧取笑挑衅伦常的阿丽丽不自知。
阿丽丽能正确认识到自己的路,这一路她是不会给大圣添乱的,她有自知之明。”我欣赏他的高志无洁,尽管他是只乌鸦,羽毛还是黑色的,即便如此,我也钟爱他的原本风貌!”
“巨大的羽翼之下必有阴霾,福稷之中必有折损!”阿丽丽顽固,冥顽不灵,菩提老祖需得强调一点,因果得失,必有周到。
人站在高处风光无限,总会落下斑驳的色彩,那些看不见的阴影屈膝绕指玄幻成疑,看不见的风雨总是会躲过去。
“要是你们一走,我就真成光杆司令了!”大圣下山拥抱两位好兄弟,他庆幸没有丢失自己的童真与自己的友谊。
真挚的画面被时间定格,友谊还在继续,真情也还在传达,结果不重要,相处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兄弟在,团结的力量就在,辅助的友谊终究不离不弃相守到老。
“想见我家祖师,你带了礼物了吗,没有礼物我可不敢放你进去?”小童摇头拒绝,断不会放大圣进门半步。
大圣面色窘迫,照实了回答:“我来得匆忙,并没有带什么礼物,再说我从未听过来见祖师还要送礼的啊?”
阿丽丽脸上白密了,一看脸就没有水色。
“闲人免进!”
山门左上角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红色标语,看守山门的是个稚嫩的童子,童子长得贼眉鼠眼,一脸的贪相,两颗大眼珠子滴溜滴溜地圆转,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
朱红大门阻在身前,大圣想要进门拜访祖师,阿丽丽二人不敢进去留守在山门前,他们各自惧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