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一根银针。
“那就不好意思了!”无功不受禄,阿丽丽拒收胖大妈的好意。
尽管如今棉服的样式不太流行,衣服袖口还扯破了一个大洞,但是中规中矩里面扣出来的是实心的棉花,不是城里店家在外边倒货泛滥的黑心棉,老实说裁缝店的老师傅是个勤劳朴实的手艺人。
大圣套上黑布棉袄,外面的一层布不是什么好料子,丝麻摸着有些扎手,但是好在衣服里面塞的棉花是够斤两量的,照他看来也起码是个算盘先生该穿的服装。
“我要买一根针!”阿丽丽去地摊上买针线。
“那没有啊,姑娘!”卖针线的是个胖乎乎的胖大妈,她卖的针线都是一盒一盒装的,光是银针就有大小十枚,光是线包就有十色粗细。
阿丽丽想买又不想买,面上着实为难,因为不想动吃饭的钱作为一笔开销。
三人穿着不过风的大棉袍,裹得像个粽子,抬脚像个笨企鹅,一崴一扭的,铺垫一排排麻密的足印。
北风吹过的街道,萧条的生意是很有必然的,这与严寒酷暑联系在一起。
鹿野的平壤,人烟稀少,门户低矮,雪房前后周围种了两厢菜,雪房与雪房之间隔着雪酥沁绿的塔松,松枝团簇犹如蓬尾的松鼠,又如哀切的雷鸟将飞霜的羽毛布丧新寰。
前边地里有一个庄户人家,膀子粗,油水足,阿丽丽带着小兵们观察了一个多月,庄户头子才不舍的将去年岁末的旧棉袄脱下来,喜气洋洋换上老字号裁缝店大师傅新做的棉袄。
“等一天也是等,等一个多月也是的,我都等了一个多月了,今天成败在此一举,看我不把它拿下!”人家前脚丢垃圾堆里,阿丽丽后脚就带大圣去翻垃圾堆,总算是将几件破旧棉服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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