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墙壁上贴的纸，即便上面的东西再无聊，就算是广告，一般人也都会去看两眼的原理是一样的，袁泽凯现在就是这情况，所以袁泽凯就碰了碰李的肩膀，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对着李说道。
“不好看。”李如实的回答道，声音也很小，以免让徐濯心听到。
这倒不是李的情商渐长了，而是他觉得徐濯心看的那么认真自己说话会打扰到她很不礼貌。
徐濯心自从尘暴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拿着支笔不停的在记着东西，时不时的还拿橡皮把原本写的东西给擦掉重新写上一些东西，至于是什么，李没看清，不过看着徐濯心的认真态度，李还是非常欣赏的。
“不好看你还看得那么认真？”袁泽凯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认真和好不好看没有关系。”李说道。
“嚯，这话讲得还真深奥啊~~”袁泽凯确实是被李说的话给愣住了，点了点头，没有深究继续问道：
“那你看出了什么？”
“现在还没有。”李依旧照实着说话。
“现在没有？那等会儿就有了？”袁泽凯继续搭腔。
“或许吧。”李也继续回答着袁泽凯的问题，只不过从始至终，李的眼睛都没有离开投影屏幕超过3秒钟的时间。
“或许，你还真指望自己能看出什么啊。”袁泽凯感觉自己跟李说话的时候，原本想要睡觉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对着李发问，好似是想要把李辩倒才算痛快似得。
“是啊，如果注定什么都看不到我还看什么？”李平静的说道。
“科学家都没看出什么来，你还想看出来？”袁泽凯问道。
“科学家看不出来，我就看不出来了吗？”李反问道，这还是李第一次反问袁泽凯。
“这么自信啊？那你….”袁泽凯还没讲完，一边的李就开口了。
“社长，倒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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