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丝丝的凉意,傍晚外出溜弯的老人们都在身上加了一件长衫。
张杨在外面奔忙了一天,晚上在距离出租屋不远的地摊上撸了几串羊肉,喝了两瓶啤酒,酒足饭饱,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出租屋。
进了卧室,他将皮包随手扔在靠窗的写字台上,牙也不刷,澡也不洗,蹬掉皮鞋,直接将自己重重地撂到床上。只用了几分钟,他就呼噜连天的睡了过去。
半夜,张杨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地塔拉着拖鞋摸黑出了卧室。
室外的天空阴云密布,没有月光,客厅里也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张杨也懒得再去走廊门那边开灯,闭着眼睛伸着双手向前摸索。
黑暗中,摸到了一个门把手,他也没多想,拉开门就走了进去,在门口站了会,他昏昏沉沉地似乎忘记了自己进来要做什么,想了片刻后,才想起来是进来撒尿,迷糊间,他一只手拉开西裤的拉锁,把哪条被尿憋得老大的肉虫拽了出来,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摸向门边的电灯开关,按了下去。
刺目的灯光让张杨将本来就眯缝的眼睛紧紧闭上了。
……
在这个小客厅里,除了通往外走廊的门,另有两扇门,一扇是卫生间的门,另一扇是一个小储藏间的门,这个小储藏间只有四平方米左右,里面推放着一些房东没有搬走的杂物。
两扇门之间只隔着一块砖的距离,可以说是紧挨着的,而张杨迷迷糊糊走进去的不是卫生间而是储藏间。
在储藏间的LED灯打开的一瞬间,一团蓝色的电离弧笼罩了张杨全身,这道蓝色的闪光并不耀眼,而且瞬间就消失了。
因为张杨闭着眼睛,而亮起的灯光和电离弧的闪光几乎是同时出现的,所以他并没发现发生在他身上的这诡异一幕。
张杨再睁开眼睛时,眼前是堆积着各色杂物的狭小空间,杂物上布满了灰尘,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动过了。
“麻痹的。”
张杨想明白了这里不是他撒尿的地方后,嘴里嘀咕了一句,然后转身晃晃悠悠地从里面退了出来,门也不关,他那条已经掏出来的粗大肉虫也没放回去,就这样挺着那东西拉开了隔壁的门。
借助储藏间泄露出来的微弱余光,张杨摸到马桶边,精神一放松,封闭尿道的括约肌张开,将膀胱里储存的液体放了出去。
张扬闭着眼睛,嘴里舒服地呻.吟有声。
放完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