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星轨上,手中攥着的《天象疏》被血浸透:"…帝星入旱宫,当有圣人持骨卫道…"
白芷的金针测出血中有蛊,韩七的陌刀劈开地砖——下方埋着三百具童男童女尸,每具心口都钉着青铜司雨针。
站在钦天监顶楼,陆沉的无相骨与星轨共鸣。星辰排列出往生舟的残影,甲板上跪着十二具青铜旱魃像。韩七的陌刀突然指向南方:"该去江南了,那里的河道正在倒流。"
暴雨骤停,月光照亮陆沉新生的剑纹——纹路中浮现的不再是个人恩怨,而是九州山河的脉络。当他握剑时,剑柄上不知何时多了道细微的裂痕,那是承受苍生之重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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