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次成功了,以后便可以再给相公多做些,什么鞋子呀、贴身内衫呀,她都想学着做。
以后,相公从头到脚都穿着她做的衣服和鞋袜,就像是……她对相公的爱,亲密地包裹着他的全身……
陈子均吹灭油灯,也脱去衣服,与她一块儿躺上了床。
轻轻摸着她的尾巴,他温声问,“想聊什么?”
陈子均眯着眸子,望向窗外,“嗯,确实吵死了。”
夜色渐深。
哪怕她在给自己舔毛的时候,认真程度,都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做完这些,她将狐皮晾在衣架上,准备明天去请教一下村里的大婶们袍子的做法,再正式动手开始缝制。
胡翘翘脸红红,摇头,“没什么。”
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别告诉相公啦。
她发现窗户没关,走过去关窗,而后,再一次听到了女人的幽幽哭声,“那个叫姑获鸟的妖怪怎么天天哭呀,吵死了。”
想到这里,胡翘翘小脸发烫,心跳加速,身子发软,更吃吃笑了出来。
陈子均被她惊动,扭头看了她一眼,“笑什么呢?”
两人都洗了澡,回到卧室。
陈子均照例抽了本书看。
胡翘翘则是拿着那块狐皮坐在床边,她先用梳子小心梳理着每一处的狐毛,去除表面的少许灰尘和杂质,然后再用一块洁净的湿布,轻轻地顺着狐毛生长的方向一点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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