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睿带了哭腔,生怕自己会失去怀里的稀释珍宝。为何他来的这么晚,若是能早来一点,早一些······
沈长歌的身子早就到了强弩之末,林少安早就给她下毒,她真的撑不住了:“阿睿,对不起,是我负了你,若有来世,我必定倾心相待,请你把我和我女儿埋在一起·····“说完这些沈长歌的意识涣散,闭上了眼睛,在楚昭睿怀中绝了气息。
“长信侯府,一个不留!“楚昭睿紧紧拥着沈长歌冰冷的身体,下了命令。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为了保住女儿的性命,她宁可认了那同与人私通的恶名,宁可当个人尽可夫贱人,宁可被休弃,宁可给沈长欢腾地儿,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的女儿。
她本以为虎毒不食子,林少安虽然狼心狗肺,可总不会连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吧,可事实证明,他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当初林少安说,只要她认了罪名,被休弃,就会让她安全生产,会照顾孩子的。
可为何现在却这么说。
林少安残忍一笑,吩咐道:“将那贱种扔给这贱妇!“
“女儿,女儿。“沈长歌顿时肝肠寸断,她手一摸,襁褓上都是血迹,她瞬时打开一看,她的女儿心脏之处,竟然有一个血洞,心脏早就缺失了。
“啊~~~~~~~“白芷吓得失声大喊起来。
“林少安,你还是个人吗?这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竟然挖了她的心,你这个畜生!“沈长歌目眦欲裂,犹如野兽一般的嘶吼。
这寒冬腊月,柴房你阴冷寒凉,外头更是寒风刺骨,大雪纷飞,主仆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好不容易来到了正房。
“唉吆喂,这不是咱们侯夫人吗?怎么这般狼狈啊~~~“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响起。
沈长歌抬头却看到一个身着绯红色比肩的丫头正满脸鄙夷的看着自己。
随后林少安的小厮将一个带血的襁褓扔给了摇摇欲坠的沈长歌。
沈长歌抱紧了襁褓,却看到一张粉嫩的小脸,但是却惨白的毫无一丝血色,也没有一丝的生气。
“你这贱人不敢寂寞,红杏出墙与人私通产下的贱种,还敢说是本侯的女儿,这贱种能给绾绾做药引子,也算是她的福气了。“林少安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沈长歌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她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什么叫做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