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有大臣站出来,“江大人自持己功便如此嚣张,不可轻纵!”
也有小部分人为江御林说话,要求给他个机会。
皇帝甩了脸子,让他三日后给一个交代!
江御林汗流浃背,险些腿软。
回到了江家,面对迎上来的周婉儿,他头次怒气冲冲,甩了从库房拿来的账册,质问道,
“说,这些钱财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周婉儿心里一咯噔,有些忍不住着急,“夫君这样问是何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每一次要和沈湘欢远方,夏影楼都会出事,未免过与巧合了。
周婉儿病了这几日,只怕都不能与人交际了,还怎么收银钱贴补家里的库房,再过些时日,不得吃西北风啊?
刘氏心里打着算盘,周婉儿却以为是她这些时日给她多送了一些银钱孝顺,刘氏已经把她当成了正经的儿媳妇。
江御林想着不行。
等人走后,将院子里的狼藉清理得差不多,观察着江御林的脸色,周婉儿询问,“夫君,婆母这样闹得厉害,您要与姐姐和离么?”
她看着江御林的脸色,似乎对沈湘欢还有眷恋,根本就不想和离。
江御林没有给她一个准话,反而问,“你希望我与沈湘欢和离么?”
“娘亲!”江啸喊了一声,江御林忧心她,没有再和沈湘欢闹,最后还是松开了她的手,呵斥手下的人将她给送回去。
沈湘欢闹了那么一场出了气,心里爽快多了,
她走了之后,老太太看着满地的狼藉也有话说,不过刘氏抢在她的前面,更快了一步,“林哥儿,就这样的女人,你不给她写休书,又不与她和离,究竟要留到什么时候。”
虽说此刻沈湘欢已经没有了什么太大的利用价值,可还有裕王殿下那边呢,何况他还没有与沈湘欢圆房,没有尝到她的滋味。
“这件事情容后再议。”江御林没有多说,让折返的随从把刘氏给送回去。
“你就留这么一个祸害在我们江家啊?”刘氏不依不饶,“咱们家经营不善,能有多少银钱和家底够得她作孽,叫她砸的?”
“她就是一个祸害,到咱们家,让咱家出了这么多的事,啸儿就因为咬了她,牙齿才会被人打掉了,纵然其中不关她的事情,到底也是因为她晦气,你有什么舍不得她的,趁早将她给休了罢,别叫婉儿也受了她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