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干笑着,“今夜天色已经晚了,父亲早点休息,儿子先告退了。”
说完,带着他新得的弓箭一溜烟跑了。
魏知渺越想越觉得后怕,他担忧问身边的人随从,“父王是不高兴么?”
他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做?
那日他去书房找魏翊,正听到里面的暗卫告知魏翊,说江啸咬了沈湘欢,魏翊的脸色沉了下来,“......”
魏知渺自打跟到魏翊的身边,便知道沈湘欢是谁了,尽管魏翊从来没有提过这个人,但他有沈湘欢的画像。
她是魏翊喜欢的姑娘,可惜早早就嫁了人。
他很想帮父王把人给抢过来,可没有父王的授令,他不敢。
江啸是国子监新来的子弟,一个目中无人的蠢货,既然敢咬父王喜欢的人,那他就好好收拾他。
魏知渺特意设了一场局,虽说他是魏翊的义子,没有人敢越过他。可不能给父亲惹事,总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头。
所以他找人说他的坏话,那个蠢货果然动手了,魏知渺再名正言顺出现阻止,揍了他一顿,把他的牙齿都差不多打掉了。
“哎哟,小公子,您就别担心了。”
随从凑到他的耳边,“您想想,若不是王爷故意,您能通畅无阻到书房再听到这桩事情么?”书房重地,有多少暗卫把守。
怎么就那么巧?
魏知渺愣了好一会。
所以...父王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她想要去到博古架那边,拿一个瓷瓶,亦或是旁的摆件,攥到手里,等一会江御林过来了,就摔到他的脑袋上,让他惧怕。
“我都不嫌弃你满脸的疹子,这会子你倒是挑着我的错处来了?”
“湘欢,总归一会也是要沐浴的,在乎这会子做什么?”
他就是一刻也等待不了,缓缓脱掉他身上的外衫。
眼神欣赏着沈湘欢的慌张失措。
“你真恶心,江御林,你不沐浴就不要碰我!”
难不成今日真要与这个人面兽心,衣冠楚楚的男人行了事。
沈湘欢不想。
江御林看着她做困兽一般的斗争,却怎么都无法逃开他的五指山,心里就一阵爽快。
看吧,沈湘欢终究是他的人。
只怕他睡过了沈湘欢之后,魏翊也不可能会对她有兴趣了。
到底不满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