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老太太打发人来看了。
说是赔罪,也该等着江啸好一些,这么年裕王殿下足不出户,想来也没传闻中那样厉害了,毕竟皇帝日渐长大,到底分权势。
探探裕王殿下的虚实,他可不敢。
江御林觉得不安,即刻要带着江啸出去。
还没有把江啸给喊起来,随从跑进来说,国子监的人过来传话了。
“什么话?”
随从只恭恭敬敬将人给带进来,正是国子祭酒身边的人。
“您怎么过来了?”江御林询问。
“江大人客气。”那人脸色肃穆。
“卑职来传祭酒的话,江小公子在国子监生事按院内的律例,日后不必再去国子监听学了。”
“什么?”周婉儿惊慌失措,正要上去理论,被丫鬟给拦下来。
一听江啸被国子监除学,刘氏也忍不住慌张起来,真要被除了学,可怎么得了!
“大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好生商量商量,大人今日过来这一遭,想必也累了,府上备办了宴席,请大人赏脸。”
想到之前的事,那口始终堵着下不去的气又上来了,可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发作。
江御林噎了一口气,心口一阵憋闷,干脆扭头不再看她。
连皇帝都听他的,寻他的不是,他的晦气,这不是自个找死么?
“那...”方才她义愤填膺说了这样许多的话,又该如何?
就怕有人传出去,周婉儿慌了,“夫君,婉儿也是心急,不是刻意冒犯。”
纵然江御林不说,下人们也不敢多唇舌,谁敢议论裕王殿下的是非。
江御林扫了一眼在不远处喝着茶,吃糕点的沈湘欢。
她倒是悠闲自在!
周婉儿一阵心慌,“夫君,你不疼啸儿和婉儿了么...”
她都哭了,也没有见江御林来哄她。
她引以为傲的武器,怎么会失灵?
江御林见她服软,没有嚷嚷,可算是给了一点好脸,随即斥责身边的下人,“谁都不许将方才的事情说出去。”
“是。”丫鬟和随从们应是。
沈湘欢就看着周婉儿的脸色从愤怒,渐渐变得畏惧颤粟。
“他竟这样厉害?”周婉儿噎了噎口水。
“闭嘴。”
这是第二次,江御林不耐烦吼她,脸色也是讳莫如深,让她第一次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