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不信她了,辩解什么?她不吭声。
江御林又道,“你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向母亲磕头请罪,请求母亲原谅。把家里的物件银钱都还回去,你的错处还值得宽恕。”
“什么原谅,她这样忤逆,就算是磕一百个头,我也不接受。”刘氏恨道。
“和离。”沈湘欢回答还是两个字。
“还有,江御林,那些东西银钱都是我的嫁妆,你们家没有资格拿。”
她不会再让江家糟蹋。
“什么嫁妆,那是江家的。”刘氏彻底耍上了无赖,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能让她带走。
沈湘欢不肯低头,场面闹得很难看。
江御林痛恨她的倔强,只见她身上都有伤,也不好再动手。
只把她禁足在了明春院,请了郎中来给刘氏看。
刘氏见儿子给自己撑腰,得寸进尺,“只是禁足,怎么算了事?”
她嘱咐江御林,“不要给她水米吃,每日正午青石台阶上罚跪两个时辰!”
刘氏不断颠倒黑白告状,沈湘欢听得心都麻木了。
江御林脸色越来越深沉,“这就是你的缘由?”
宝珠和含珠怕他要打人,拦在沈湘欢的前面,被她拉开。
他质问她,“你为什么要对母亲动手?”
三言两语,他就相信了周婉儿胡编乱造的鬼话。
刘氏站出来,“还能为什么?”
“林哥儿你来得正好,她把家里的名贵摆件全都给偷走了,我来明春院好言好语叫她还回去,谁知道她又疯跑出去了,根本不在院里!差不离子时才回来,回来了也不给我这个婆母请安敬茶,反而对着我一顿说教!”
“我不过管教了她两句,苦口婆心告诉她出去好歹要告知家里,带个家丁防身,以免出事,她不乐意听,就对我动手了。林哥儿,看看,这就是所谓的丞相嫡女,你娶回来的好媳妇啊?”
“要是没有动手,伤从哪里来的?”周婉儿问,“姐姐,若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何至于动这样大的气,婉儿给您赔罪。”
含珠又要和她对骂了,沈湘欢把她给扯住,朝她摇头。
刘氏越发嚷叫得比方才更厉害了,一直喊江御林把沈湘欢给捆起来,送到衙门,告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