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公主到底听在了心中,又哭泣了一回,她是极依赖陈秋水的,于是又抬头问说:“那姐姐,你说给怎么办。”
陈秋水复看向柏华清,“若是依着我的看法,外头的那妇人连同她带来的孩子,自然全都是不能留的,就是不知柏大人会不会不忍,那毕竟是柏大人曾经的妻子并孩子。”
“他敢不忍!”窈窈公主咬牙切齿道。
柏华清忙道:“我又怎么会因为一个早已恩断义绝的妻子和从都不存在的孩子却跟公主离心,放心,不会的。”
陈秋水又说:“那就是柏大人认同我所说的,杀之以后快了?”柏华清早就想杀辛采菲了,眼下自是忙不迭的点头,他到底不是窈窈公主,知晓杀一个人简单,可若是悄无声息的杀掉又能不沾染半分血渍,这就有些难了。
未知陈秋水已然想好,就说:“眼下外头人都听着那妇人的一家之言,觉得柏大人就是那等为了功名利禄抛妻弃子的大奸大恶之辈,这样下去即便是除去了她,也难以挽回大人的名声,倒不若先做做样子,将这辛采菲给领进我们府上,这还得要窈窈出头,就说是‘柏大人如今并不家中,你也不晓得情况,就领进来先了解了解’,再者好生招呼着她几日,等过些时候,旁人自然将这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等这个时候她又在我们眼跟前,只需做些手脚,这人也就没了。”
又问柏华清道:“柏大人觉得我这法子如何?”
柏华清道:“你的法子,自是极好的,既能挽回名声,又能除去他们,只是我担忧……若是他们背后有高人指点,又有人来替他们出头,责令我杀人之罪,这却比抛妻弃子这般名头严重多了,到时候又该如何?”
“既有这样的担忧,那自然……”陈秋水抿嘴笑道,“自该斩草出轨,毁尸灭迹,若不然,就再寻个替罪羔羊也是好的,我听闻大人房中伺候的景焕姑娘近来待遇很是不一般,许是大人想纳她为妾,倒是也未尝不可。”
“毕竟因着女人间的争风吃醋,故而误了性命的也是大有人在的。”
窈窈公主心大,又自负,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夫君平素竟存了这许多小心思,男人纳妾是常是,可她是公主,是先帝唯一的公主,自觉得柏华清只能娶她这一个。
窈窈公主气不过,还要同柏华清理论,所幸被陈秋水给拦下来了,“当务之急,是解决外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