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了些,这才匆匆定了你们的婚事,如今太皇太后已死,咏鄯又不用进宫,总是于性命无忧的,自然也不能将你们两个给绑在一处,潇潇也可寻自个儿真心喜欢的,你觉得呢?”
“不不不。”
辛潇潇却忙说:“侄儿喜欢咏鄯的,极喜欢的。”
辛九娘定定的看住辛潇潇说:“是吗,当年哀家却记得你最是爱欺负咏鄯。”
辛潇潇摸着后脑勺说:“那时是侄子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那也好。”辛九娘总是为这些小辈们忧心的,“不过也总是要看看咏鄯的意思的。”
“大哥今后是想让潇潇做些什么,继承家业?”正问时,菜品方才上全。
说到这个,辛绥安却是极有些难为,“他性子有些莽撞,若说从商,是极不适合的,可偏偏是辛家这一辈唯一的男嗣,我是有心培养他的,奈何效果难说。”
辛潇潇也是很羞愧的。
“说来说去,还是他不适合这一行。”人都说三岁看老,打小的时候,辛九娘便看出来辛潇潇是个鲁莽的,“哀家曾听闻,大哥自小便给潇潇请了武术老师,于功夫上倒很是有些造诣?”
辛绥安没好气道:“他也就这一点长处了。”
“倒不妨这样,我从中间做个人情,让潇潇拜潇将军为师,到外头历练上几年,以后入朝为官也好,总是一条出路,至于辛家家业,便从辛家旁支上领养个有天赋的,也是一样的。”辛九娘也只是提个建议,行与不行总是要看辛绥安的意思的。
收藏方便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