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不是三弟媳闲时给谁做的衣衫。”
可算是被沈秋梅找到话题了,不然她一来,看到满屋子的书,弄是插不进去话。
宋九朝这边看了一眼,想要接话,决定先把嘴中的面吞了再讲,可沈秋梅已经将布包拿到了眼前,还翻开看了。
“不对呢,这是一套旧亵衣,这针角……”
沈秋梅将亵衣拿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里头沾血的丝绢也一并带了出来,她看到血惊了一跳,“这些是什么?”
这哪是做的新衣呢,还有陈年的血染,虽然已经风干。
宋九吞下面条,放下筷子,拿帕子抹去嘴角油渍,刚要答话,就见沈秋梅捡起丝绢细看,看到上面的双面绣,震惊开口:“三弟媳,这是你的丝绢。”
宋九点头,想了想,还是将情况说了。
这布包里的亵衣和丝绢,正是当年宇哥儿被谙蛮族大家主救下时的衣物,是谙蛮娜收了多年,在他们离开时给他们的。
这丝绢上的绣样,宋九眼熟,也认出是自己的针法,这种即使失忆了,她的手仍旧能绣出双面绣,是一种本能的技艺了。
沈秋梅放下布包,面色凝重的看向宋九,“那为何有血渍?”
宋九简略的说了一下过往,也是从谙蛮娜那儿得知的,具体细节不记得了。
今个儿既然大嫂看到了,话也说到这份上了,宋九干脆将亵衣摊开,问道:“大嫂,这衣裳的针法,我倒是不记得了,不是我做的,你且看一下,可看出点儿什么?”
这个布包也关系到宇哥儿当年为何被谙蛮族大家主相救的原由,还有寮国古里族的与中原私下交易火药的事。
这一次她家夫君重掌兵权,重点就要查火药的来源,不只是那日街头的火药,还要暗中查探寮国古里族手中火药的交易。
沈秋梅听到这话,这就拿起旧亵衣细看,手摸到了袖子上的针角,震惊开口:“是我的针面。”
宋九皱眉。
沈秋梅随即又摇头,“不对,这衣身上的针面不是我做的。”
沈秋梅猛的“啊”了一声,记起往事,“我记起来了,当年我与二弟媳一同做过一批衣裳,那是给丑奴出嫁前准备的。”
“可惜后来丑奴走了,并没有在府上出嫁,但二弟媳定是将这些衣裳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