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骰盅又到了张玄度手上,还是那直来直去几下,那马凝神静听,第二次也是全中。
这样来回到第五个回合,那马脸色已经开始发白,这是精神消耗过度的表现,而反观张玄度这边,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大局已定了。
果然到了第六局,那马听错两个骰子,而张玄度又是全中,自此赌局分出输赢。
张玄度此时对那马也是暗自佩服,他是作了弊,但那马却是实打实靠本事,说他是赌术惊人,也算是实至名归。
赌局结束,那马双手扶桌,眼神发愣,呆呆地看着赌桌正中的骰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使得本就发白的脸色此时更是苍白如纸。
而此时整个屋子里所有人都是一言不发,显出诡异的安静。
好一会后,那马长出一口气,转头看向那丽,只见后者正清冷地看着自己,眼神中闪着一丝隐藏的杀机,这眼神让那马感到如此陌生,同时又心生一丝莫名的恐惧,好像眼前这个人被换了灵魂一样,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而那一丝隐藏的杀机,也让那马知道大势已去,若是此时反悔,说不定眼前这个自己的大姐,真的会暴起杀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本来还可以争一争,即便争不到堡主之位,也可以舒服的做个富家翁,可惜不知道是哪个蠢货下了蛊,把这一切都碎得干净。
而这个蠢货要真是自己的二哥,那他就是妥妥地坐山观虎斗,等自己两个杀得两败俱伤后他再来接手渔翁之利。
一想到这,那马脑中立即浮现以前的点滴过往,心中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还真是自己太蠢了,被人利用还不自知。
敢把老子当枪使,老子看你后面怎么收场?
念到这,那马很光棍地一摊手道:“我输了,认赌服输。”
那马这话一出,那坤是暗松口气,那丽是他自小养大,性子他最清楚,平日里什么都好说话,对人客气,也不为难人,给人有点软弱可欺的感觉,但一旦认定的事情,那就是绝不回头。
若是那马此时真的反悔,这赌坊也只怕真的要血流成河了,活生生的手足相残,祸起萧墙,那时对那家堡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