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连忙斜了一下手机，反问夏小池。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夏小池趴在床上昂头看他，用十分自信的语气说。
“知道！”
你知道个屁。
方明叹了一口气。
这小女主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只是在一味地配合自己而已。
两人的关系，至今都有些微妙。
在夏小池面临让自己感到疑惑的事情时，她宁可憋在心里，也不会询问方明。
她从不问‘为什么’。
对方明完全的信任感，让她成为了一个十分听话的‘士兵’。
其实方明不想要这样。
当知道这款游戏是真实存在的之后，方明就没有再把夏小池视作一种‘数据’了。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
所以，方明想和夏小池正常交流。
但，方明这边倒是在心中想明白了。
夏小池那边对方明依有很深的误解。
方明身上处处都笼罩着神秘，这让夏小池只敢‘信任’方明，却不敢真正意义上的‘亲近’方明。
这就是隔阂所在。
偏偏，方明没办法说明自己的真实情况。
总不能坦诚说：‘其实我来自旧世纪地球，我这里是公元2025年，我在玩游戏，而你是游戏女主’吧？
这话说出去……
方明换位思考了一下。
如果自己最信任的人其实是操控自己的‘玩家’，而自己不过是游戏里的一位‘角色’。
这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自己的人生不仅在被窥探和左右，甚至下一秒自己能不能活，全看操控自己的‘玩家’愿不愿意砸钱。
方明不确定夏小池能不能接受得了这样的现实。
“要不要再绑高一点？”
“腰上还可以加两圈，脖子上也可以。”
夏小池这边兴致勃勃地给自己加布料。
在她看来，方明这应该是在进行某种人类观察实验。
要不就是……方明自己的喜好。
上次他‘调试’自己的腿的时候，夏小池隐约就有这种猜想了。
不过，这对夏小池来说无所谓。
她不觉得抗拒。
“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