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浅浅讲讲族群。”正想着,男人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银止怔了下神,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从虎族开始讲吧。”男人俊美的脸微微扬起,金边眼镜下那双漆黑的眸子隐隐泛着冷意。
耳朵直接从头上冒出来,银白色的两个兽耳,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讲那些有的没的……”抬手搭上男人的肩,银止眸色看起来极为危险。
男人轻笑一声,毫不在意他的威胁。他不冷不热的开口:“说起来虎族少主这桩婚事,还是自己选的……”
“你!找!死!”
下一秒,拳头裹挟着风声直冲向男人的面部。男人侧头躲开,抬手回击,紧接着……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就这么扭打到了一起。
“欸……你俩!喂!”
谷眠和银止从沙发上打到卧室门口,谁也没让谁。桌子椅子碰倒了不说,就连温浅新买的花瓶都被砸了。
温浅气愤之余还有些心疼,想上去劝架又怕误伤自己,最后索性抄起一旁的拖把,直接砸到两人前面。
屋内传来“砰”地一声响。
趁着俩人愣神的劲儿,温浅伸手一把揪住银止的耳朵,愣是给他扯回到了沙发上。
再怎么也是自己养了一个月的猫,他还能抓主人不成?!
银止本来正气着呢,眼前的男人虽看上去衣冠楚楚,一脸正派,可打起架来一点都不磊落。他是拳头和肉体的碰撞,极其猛烈的攻势,受伤与否肉眼直接就能看出来。可谷眠呢,动作看似低调,却专挑人不起眼的要害打,看不出伤却能让对方疼上半天。
银止断定,若真是在外面打起来,他绝对是那种指缝里夹刀片的阴险打法。
这会儿温浅的手还没从银止耳朵上松开,看着满屋的狼藉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怒火中烧了,她真想把这货从屋里丢出去!
也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不是咬人就是打人,怎么着……兽人也有狂犬病了?
“呜……疼。”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两分,被她扯到床上的银止立即委屈的哼唧了一声。
“疼?”温浅被他气笑了。她指着满屋的狼藉,怒道:“你问问地上的花瓶疼不疼!”
“呜……你居然为了花瓶凶我。”男人继续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