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自己,露出勾人的脖颈。只看了一眼,银止便不悦地别过了头。自己咬过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淡了,毕竟温浅是娇弱的人类,他不舍得咬那么用力。
可蛇族就不一样了,他们唾液里可以分泌麻痹神经的毒素,即便用力咬,对方也不会产生痛苦。他留下的齿痕,估计一个星期都消不掉。
想到这冷意自银止眼底散开,他起身走到温浅背后,不等她开口便抬手用力环住了她。
“欸,我还要吹头发……”温浅还没来得及把吹风机插销插上,就被银止按在怀里重重舔了舔后颈。
他当然知道这么做并不能把谷眠留在温浅身上的气味去除,他只是在和她赌气。她越是在自己怀里挣扎,躲闪,他就越想把她按在怀里。
银止的舌头上有倒刺,化形后可以自动收缩。这会儿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直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她的后颈,温浅被舔的头皮发麻,脸热的像煮熟了的鸡蛋。
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银止!可以了……”慌乱之中,她伸手去捏他自然露在外面的耳朵,见他没有反应,又在他尾巴上用力撸了一把。
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反应过来后男人立即握住她“作恶”的手,他眼尾泛红,琥珀色的眸子看起来湿漉漉的,似是被欺负惨了。
温浅傻眼了,明明被按在怀里舔的人是自己,他怎么反倒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不过别说,好看,爱看……
察觉到她脸上的红褪去,反而一脸兴奋的盯着自己,银止一时气结。抱着小雌性的时候太舒服了,一时没控制住,竟把尾巴伸出来了……
“嘿嘿”笑了两声,温浅也不着急吹头发了。她昂起头,反客为主:“还想摸摸你的尾巴……”
银止:“……”
哼着小曲站在洗漱台前吹头发,温浅脸上是愉悦的神情。她不时偷瞄一眼沙发上的银止,眼睛不由自主的弯成了月牙状。
虽然尾巴没撸成,但能让银止安静一会儿也算是好的。只要能让她把头发吹完,一切都好说。
银止不知道温浅在想什么,他现在多少有些郁闷。原本想着警告一下这个小雌性,不要再让其他兽人啃脖子,不要洗澡的时候不锁门,结果……反倒是被她拿捏住了。
“银止,你晚上吃饭了吗?”见他一直不说话,温浅吹完头发便主动坐到了他旁边。
“嗯。”他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