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语,似乎是另一位衣衫朴素的少女所言,秦国刚与赵国打了仗,而且听闻还将赵国的许多人都杀了,如果他们前往赵国,岂不是羊入虎口。
思衬此,虽然少女不明世事纷杂,但仍旧可以隐约遇见他们将来在赵国的遭遇,口悲语,亦是神色哀伤,新王继位,为何一定要小公子成为质子。
此语一出,豁然间,本心哀伤不已的那夫人,心又是一沉,而后双手紧紧抱着怀的儿子,眼泪再一次不住的留下。
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眸,炯炯有神的打量着四周一切,听母亲与侍女之语,不自觉的小心脏也是一突,自己要随着母亲前往赵国?
要不要这么坑?
四个月前,作为一个国家承认的科学考古队一员,周清等人在古时党之地无意发现一个特的墓穴,虽然埋葬的地点和风水不怎么样,但是墓穴的布置和陪葬却是不少。
这一年,赵国仍旧未从长平之战、邯郸之战的哀嚎之恢复,一手好牌彻底紊乱,从此,赵国也无力单独对抗秦国,逐渐衰落。
这一年,燕国内部的政治斗争仍未结束,千年神圣血统的尊贵仍在,却无燕昭王时期的强横,历经伐齐之战、伐赵之战,国力大损,修生养息。
这一年,太公吕氏一脉早已不复,田氏篡齐已久,历经燕国的攻伐、历经外戚的扰乱,齐国虽处于齐鲁之地,但已不复当初桓公霸业。
“我这是要成为炮灰了?”
整个温暖的马车,一缕烛光映照,两个女子的哭泣之音不绝,不过似乎无论那两个女子的哭声如何悲戚,如何凄惨,似乎都影响不到那夫人怀的婴儿。
一位锦衣华贵,姿容不俗,此刻却是泪痕满面,回想着从咸阳宫传来的旨意,心满是悲戚,口呜咽之语不绝,满是无助之感。
“夫人,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这一年,历经伊阙之战而遭到重创的魏国,仍旧在苟延残喘,无力对抗秦国,无力恢复往昔魏侯时代的霸主地位。
这一年,韩国东部和北部都被魏国、赵国包围、西有秦国、南有楚国,先前还可以作为屏障的东周被吕不韦灭掉,仅仅在韩昭侯时的短暂强盛之后,韩国仍旧处于不断衰落的状态之。
是夜傍晚,在一队三十人的重甲骑兵护持下,一架略显奢华的马车从咸阳城出发,向东北而行,沿平坦开阔的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