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当下的主人便是亚历山大。
年近七十，留着大背头的他，正喝着可乐坐在桌后，听着来自空军方面的报告。
“总之具体情况就是这样。”
“六代机方面我们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展。”
“预计具体服役的日期将在2030年左右。”
这位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有着一头金发的凯伦·麦金尼教授侃侃而谈，“亚历山大先生，请相信我！”
“在那个时间，我们依旧是全球领先。”
“别说2030年了，其他国家就算是2035年都不可能有。”
说着他脸上露出嘲弄的神情，“我是说，他们或许连什么是六代机都弄不明白。”
亚历山大脸上露出赞许，“干得好，麦金尼！”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
上京。
深夜十一点。
办公室房间内的灯依旧亮着。
站在门外的冯老教授神情忐忑。
在两院内呆了十几年，可见到门内这位老人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又不是丑媳妇见公婆。”
“你紧张个什么劲？”冯老教授身旁身高足有一米八的老人打趣道。
“老钱我也不想啊，可他不是别人，他是李老啊！再说...”冯老教授据理力争。
钱正华闻言只是笑笑。
心说该紧张也是我这六代机研发的总负责人紧张，你紧张个什么劲？
正思索间门开了。
跟随着士兵的引领，两人在房间内见到了李老。
六十出头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这么晚了，急着来找我，想来是有什么急事？”
相较于畏手畏脚的冯教授，钱正华好像回到自己家般的随意。
也不用李老招呼，自己就在沙发坐下，笑嘻嘻道：“急事倒是没有。”
看着钱正华这嬉皮笑脸的样子，又见他手旁戴着的黑色公文包，李老微微眯起了眼，“怎么？”
“六代机有了新进展？”
钱正华哈哈一笑，“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您老的法眼。”
李老摆了摆手，“你少给我戴高帽。”
“什么进展？”
“说来听听？”
钱正华笑嘻嘻伸手比了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