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展颜一笑对着太白飞狐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太白飞狐一抱拳,压低声音道:“全赖大将军相助!”
冯靖刚要讲话,就听隔壁的包厢门哐当一声巨响,几个人噼里啪啦走了进去。
随即就听见一个公鸭嗓不满说道:“此事在家里说岂不更密?神神秘秘非得跑到这破地方来!到底是来喝酒呢还是说事呢”
紧接着就听另一个尖利如豺的声音叫道:“住嘴,你家要是严密,你也不会遭贼了!”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来了都来了,赶紧商量事吧。”
听到“遭贼”二字,太白飞狐意味深长一笑。
冯靖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压得极低,“是何蕴、杜治和卢升。”
在江南平叛时,冯靖与何蕴三人天天见面,他们的声音熟的不能再熟了。
太白飞狐脸一红,咧嘴做了个鬼脸。
一旦开始谈事,隔壁的声音便压到了极低,然在冯靖听来,宛然就在耳边。
一顿饭的功夫,三人完成了密议,就听何蕴啪一声在桌上拍了一锭大银,大吼一声,“小二,结账!”
随后,三人分头离开。
隔壁安静下来。
看到太白飞狐充满期待的眼神,冯靖喷一声笑起,“真天助我也!”
太白飞狐不明就里,“什么意思?”
冯靖向他招招手,两人的脑壳凑到了一起。
冯靖的声音压得很低,“不出你我所料,这三个货绑了李瞻园,正跟李孝逸演戏诈赎呢。”
太白飞狐顿时喜上眉梢,“太好了,迩前我刚捋了李瞻园五万银子,正想着接下来如何抹平呢,现在好了,不用抹了。”
冯靖的声音压得更低,“刚听他们说,他们向李孝逸索要的赎金是二百万银子,而李孝逸却想取他们的脑壳,双方约好明日午时在香芋口山字石前见面。”
“这些狗官真踏马有钱!”
“瞎扯,我就穷得叮当响。”
“太傅见谅,在下失言了。”
“开个玩笑,无需介怀。”冯靖意味深长一笑,“二百万银子,老弟有意否?”
太白飞狐顿时领悟,“撸银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可那是二百万两,真的假的?”
冯靖正色道:“李孝逸乃皇族血脉,兼之领兵多年,家资不下千万,随便扫一扫旮旯拐角就能扫出二百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