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吓得尿脬一松,尿水水差点飚进了靴筒里。
……
后花园。
李孝逸还在想象着冯靖被晾在书房的种种尴尬,心中得意洋洋逸性遄飞。
这时,陡见门禁军官慌慌张张又跑了回来,边跑边大声叫唤道:“公爷不好了——公爷不好了——”
情急之下,他的语法有点凌乱,意思相当晦气,李孝逸很是忌讳。
“蠢货!”李孝逸阴下面门怒吼一声,“谁踏马不好了?我看你是活腻了!”
门禁军官见状更慌,再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上来就把那片纸塞进了李孝逸手里,扔了个烫手山芋似。
诧异之中,李孝逸接过便签搭眼扫去。
上面写到:“老杂毛,爷爷早料到你会如此骄狂,特奉上李麒李虎首级两枚,区区薄礼,望乞哂纳,此致敬礼,艹泥妈妈!”
一声炸雷在头顶轰然炸响。
李孝逸顿时眼冒金星差点栽倒。
这一杖直接打断了他的脊椎骨。
紧接着第二杖又狠命砸下,重重打在了他的肝区。
总之一句话,全是李孝逸逼他们干的!
李狮李豹签字画押过后,冯靖这才缓缓看向李麒,“你!还不招吗?”
李麒咬着牙根儿死不吭声。
衙役领命,抡圆了刑杖狠狠砸下。
咔嚓一声。
李麒哇一声惨叫,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徐善本被塞进了热盐水中。
“妈呀呀呀呀……”徐善本顿时从昏迷中痛醒,声嘶力竭疯狂挣扎,热水中的青蛙似狂跳起来。
两个衙役拼命按下桶盖将他压进了水中,痛不欲生的嘶嚎顿时从桶内沉闷传出。
冯靖抓起一支火签啪得扔下,“着实打二十板子!”
“诺!”
李狮李豹闻言,顿时浑身觳觫起来,忙不迭磕头道:“我愿招、我愿招……”
于是乎,李狮李豹也竹筒倒豆子,争先恐后把案子的前前后后彻彻底底交代了一遍。
几人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
噗通……
李麒垂着脑壳默不作声,李狮李豹偷觑着李麒不敢做声。
冯靖轻蔑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徐善本已供认不讳,只要有了他的供词,留着你们三块料也纯属多余。说句痛快的,招还是不招?”
他话里话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