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含含糊糊地回道:“这些混蛋深享国恩位极人臣,不思报效却怀贰臣之心,着实令人痛恨不齿!”
轻轻一摆身段儿,他便跳出了天后的逻辑漩涡。
“滑头!”天后淡淡一笑,似乎还嗔了他一眼,“不说这个了,明早你去大理寺传谕,徐善本三人先秘密关押,暂不判决!”
“臣明白,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自裴炎逼宫发生后,冯靖越来越觉得天后在治国理念和处理政局上的微妙变化,火烧得是越来越猛,动作却越来越轻。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治大国如烹小鲜”吧?自己不在其位,很难拿捏出其中的轻重缓急。
于是他说:“臣想让李孝逸看看投毒案的卷宗副本,以此逼其主动退出庙堂。”
“智愈方而行愈圆。晓珤儿此举甚妙!”
“这叫打骡子惊马!”
“哈哈,哎哟哟哟……”
哎哟声中,武媚的突然身体一歪慢慢向一侧倾斜下去。
冯靖手疾 \.CN,一个飞身抱住了她。
“天后怎么了?”
“晕症又犯了,快给我推拿推拿。”
“诺!”
天后在他怀里瘫成了一堆儿,小女人似气喘吁吁道;“哟哟哟………晕得更厉害了!快……快扶我到榻上去。”
天后晕得似乎已走不了路了,他只好抱起她往寝殿走去。
一直冷眼观看的上官婉儿阴险问:“太傅,要不要焚香、奏乐?”
冯靖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反问道:“现在已半夜三更,怎么奏乐?”
说着话,他把武媚抱到了卧榻上。
武媚华丽丽趴在了榻上,曲线玲珑不可方物,尽管只是个背影,依然摇曳出万丈风情。
望着榻上的绝世美人,冯靖很响地吞了一口口水。
婉儿皱起眉头吃惊地看了他一眼,语带双关问:“你饿了?”
冯靖一惊,只好顺水推舟,“晚上只顾了抓人审案,忘吃晚餐了。”
婉儿还想说甚,武媚没好气的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让御膳房给太傅弄点吃的来。”
婉儿一跺脚,磨磨唧唧走了出去。
冯靖咕噜又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道:“天后,您这样趴着,臣……臣怕不好按摩。”
“为何?”
“如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