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不大。”任元却摇头道:“本朝还是有秩序的,就算有这种仪式,也得躲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进行。”
“我们这里虽然是山沟沟,本县可位于江南腹地,距离京城不过百五十里,而且还是皇陵所在,任何大动静都会引来京里的瞩目。”任元给出了自己的判断道:
“他们就算脑子坏掉了,也不会随便在这种地方搞风搞雨。”
“但他们这不就是在搞风搞雨吗?”师姐反问道。
“不是,他们是在为搞风搞雨做准备。”任元却相当笃定,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分析的清清楚楚了。“我推测,他们的目的,是要制造一片隔离区来掩人耳目,。”
“而这里唯一值得他们搞风搞雨的东西,就是……”大伙异口同声道:“皇陵!”
“没错,”任元点头道:“本乡唯一值得大人物们惦记的,就是两朝皇陵了!如果假设他们的目地,是盗取某位皇帝的陵墓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哇,阿元你好厉害啊!”师姐和她的小伙伴们,献上了热烈的赞美。
“分析出来有什么用?”任元却不喜反忧道:“以咱们的力量,依然没法阻止他们。”
“再加上本座一个呢?!”这时,一位风度翩翩的帅大叔推门进来,正是河伯天良子。
众人赶忙起身相迎,就连一直很安静的柳中君,也摇动着枝条,沙沙作响。
天良子和他是老相识,自然能听懂柳中君的话,便笑道:“你先别管我来干什么,我先问问你,脑袋上怎么不剩几根毛了?”
柳中君枝条的摆动幅度忽然加速,听不懂它的话都能感到他骂得很难听。
谁知天良子非但不同情它,反而幸灾乐祸道:“活该,谁让你帮这俩小兔崽子坑老夫呢?”
“前辈头一次来我这小庙,”待两位老前辈叙完了旧,师姐问天良子道:“不知有何贵干?”
“不是第一次来了,你被魍象关着的时候,我经常过来找老柳喝酒。”天良子也是个小心眼儿,特意强调不只自己被关过之后,才正色道:
“老二把经过都跟我说了,这不是山神庙一家的事,而是关系到全乡的安危,本座也不能袖手旁观!”
“那太好了,有大叔拔刀相助,我们胜算大增!”任元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