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对抗政府,上一任支书年老体衰是应付乡里的吉祥物。
至于郭修说的什么让他高兴的事,他就当没听见。
郭修出来管事了,他就高兴不起来。
之后除了去乡里开会传达领导指令,将近一年很少管大队的事务。
他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一直在盘算对方多久会按捺不住。
不是说孩子读书没有大队挣钱重要,往远了说,提高下一代的教育程度才能让国家在很多需要运用科技的方面蒸蒸日上,不再受帝国主义辖制。
但是又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大队要是没钱,说得再好,嘴里没粮,你看谁能有那么高的觉悟?
只是没想到会是郭修退伍回来。
他没准备对郭修怎么样,只是他的神经是敏感的。想和平相处,可当郭修真的伸手的时候,他又下意识想反对。
可能郭修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刚回来一个月就和他说自己身体不好精力有限,大队的事要劳烦他多费心。
自从对方去世,乡里拒绝了他想在大队投票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当下一任支书的提议。
他就知道会来这么一个人。
李真勇的婆娘带着家里人先走了,什么大队发展,那是男人的事,她只管关心自家人的肚子能不能填满。
李真勇带着三人往家里去,问了一嘴:“支书渴不渴,我给你倒碗水喝?”
郭修不在意这些虚礼,摇摇头:“我不渴找你来本来是想和你说说大队里孩子上学的事,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你知道了肯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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