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津看着去而复返的小丫头怀里还抱着一本书,有些好奇,不过没有多问。
他是一个很有分寸感的人。
“走吧。”
他又不是瞎的,自然看到了于喜儿的脸上红肿的巴掌印,额头上还有擦伤。灰头土脸地出现在明显荒废的地界,可算不上正常。
刚刚给他示范的时候人都在打晃,现在靠近了还能听见肚子的咕咕叫。
他们不熟悉,自然不会去揭开人家的伤疤。
所以他用教他青蛙跳,让小丫头不用被施舍可怜,凭自己换得糖果。
而且带去郭叔家了,作为支书,郭叔肯定不会不管不问的。
这是徐问津的善良与行事妥帖之处。
“模仿青蛙吗?”自己的眼力可真好,刚刚随便叫地,就直抵核心了。
中国自古就有五禽戏,模仿动物以锻炼自身。
满头大汗的兰澜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旁边的坡上郁郁葱葱的小树后面冒出了一个脑袋。
徐文津也意识到自己吓着人了,从坡上梭了下来,站在路边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叫徐文津,是你们郭支书家的客人,昨天才到,你可能不知道我。”
郭支书家的客人啊。
徐文津听着这个叫于喜儿的小丫头,落落大方还挺文雅的回答有些吃惊,微微挑眉,继续刚才的问题:“你刚刚是在训练吗?为什么要那样又蹲又跳的。”
他在家属院力压同辈的孩子,是个好强的,没见过这种训练方法,又觉得有可取之处,可不就找上来问了。
这也没啥不能说的,兰澜改换了过于标准化的用词和少年介绍:“这是青蛙跳,是我之前去乡里碰上的大叔教我的,说是模仿青蛙的动作,训练全身,效果特别好就是有点累人。”
推开老屋那吱嘎作响,松动了的烂门,站在杂草丛生老屋门口,兰澜伸了个懒腰。
年轻就是好,熬了这一夜,一点影响都没有。
热身之后,兰澜喊着号子开始运动。
兰澜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米七出头浓眉大眼,干净利落的短发,站姿如松,行走间很明显带着军人家庭出来的稳健和力量感。
想着军人在这个时代的信誉,放心了不少,笑着回答:“你好,我叫于喜儿,是兴农大队的队员,欢迎你来我们大队玩。”一大早看着阳光小帅哥,心情都好了不少。
昨天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