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虽不知姐姐为何杖责母亲,但母亲年事已高,身体根本受不了杖刑。”
“萧玉愿意为母亲受罚,还请姐姐成全。”
瞧瞧她这副凄楚可怜、要为母受罚的大义模样,真该为她颁一个最佳演技奖。
萧箫刚想开口成全她去挨板子,却瞧见萧政从屋子里急急奔出来,慌忙就扶起了萧玉:
“你母亲做错了事,受罚是理所当然的,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你马上就要嫁给晋王、成为晋王妃了,身上怎么能有伤痕呢?”
“赶紧回屋歇着去,你母亲的事与你无关,外人也不会知道此事,你只管安心等着嫁给晋王便是。”
萧箫瞧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萧玉,心里止不住厌恶起来。
萧玉费心演这一出、着急与秦梅撇清关系,无非就是担心嫁给晋王受阻。
可萧玉算计萧箫嫁给时砚、又伙同秦梅一起淹死萧箫的账,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揭过去。
萧玉还妄想成为晋王妃?
真是可笑至极、痴心妄想。
待她恢复些许神力,定会给萧玉好好上一课。
必须让秦梅好好尝一尝被打残的滋味。
萧箫冷眼瞧着被拖拽出去的秦梅,若是这恶毒妇今后还敢作妖,定会让她的坟头草长出七寸高。
“秦梅蓄意谋害侯府嫡女,坏我侯府门楣!把秦梅拖出去,杖责三十、送去别院禁足!”
心里喜欢秦梅又如何?
喜欢又不能变成银子养侯府。
压根不去瞧秦梅被下人们往屋外拖拽。
萧箫随手画出一道加倍符,悄然送入秦梅身体里。
加倍符一落,三十杖板子打出六十杖的效果。
“我倒是觉得,家事应在家中了,你说对不对?”
萧箫唇角一扬:
“父亲说的对,家事可在家中了。”
秦梅凄楚的求饶声,乍然拔高好几度。
萧政眉头一拧、背过身去。
“那父亲认为应当如何处置秦梅?”
萧政默默晃一眼哭天抹泪、不断求饶的秦梅,心一狠、牙一咬:
“萧箫,这毕竟是我们侯府的家事,如若传扬出去,侯府的子嗣们以后如何见人?”
“况且你也是侯府子嗣,侯府也永远都是你的娘家、你的靠山。”
“杖责五十……会不会太重了些?她毕竟养育你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