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刚想研究下这功能是干嘛的，
夏小渔却插嘴说道：
“还对财阀重拳出击……我说狗诚啊，你药打多了吧。别说那些大财阀了，就是第七环的小财阀桑星集团，也不是你一个屁民，想见就能见到的。”
“你自己继续犯病吧，我要修炼了。马上高考了，我得抓紧努力，争取把我妈转到第六环看病。”
夏小渔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取出干枯的触手，眼球，指甲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食堂自带的料理机搅成糊状，敷到皮肤表面。
又掏出两管紫色的，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的针管，打进自己的大臂。
接着打开桌上的收音机，聆听着根本不知道是何含义的古神低语。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秒钟都没耽搁。
整个食堂内，几乎每一桌上，都重复着相同的场景。
有几个同学，已经在低语声中七窍流血了，还有几个，甚至身上都开始畸变了，皮肤表面上长出奇怪的鳞片和角质。
他本以为那些学生会停下来，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掏出小刀和试管，开始切割收集那些鳞片和角质，一边割，还一边喊着：“成了，小爷我成了，我成了啊！”
李诚看的头皮发麻。
“哼，又是几个幸运的家伙。”夏小渔语气羡慕：“这些畸变组织要是上缴学校，能换来不少奖学金，至少一个星期的午餐贷不用交了。”
李诚：？？？
什么玩意儿？
午餐贷？
这每一个字我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他眨眨眼，想起来了。
在咒术高专，能够全款吃午饭，是有钱人才有的特权。
超凡者需要的“蛋白质”，“补剂”和“低语教材”，价格高昂，大部分穷学生，都得向学校或者民间放贷公司，申请“饮食贷”。
学生们只用贷款吃饭就好了，学校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学费贷，学杂费贷，教室维护费贷，老师上课贷等等五花八门的款项，利率从百分之14到百分之45不等，以年计息。
李诚的记忆里，曾经有一位60来岁的外城区议员，直到死亡那一天，都没把助学贷款还清。
“还真是一个逆天的世界啊……”李诚嘴角抽搐。
当然，放贷公司也不是傻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