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楚璃歌柳眉皱紧：“要哭回耀光圣地哭去，别在这儿恶心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骗回去，好去讨沈悭蝶的欢心对吧？”
“不……不是，我没有，师妹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让你跟我回去。”白怨绮红着眼眶摇头否认。
“你还记得上一次吗？”楚璃歌眼神冷厉地看着她。
“你们为了讨她欢心，逼着我去和妖兽厮杀，害我丢了半条命才活下来，你可还记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白怨绮双眼布满了血丝。
“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去，我会向师父解释的，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苦了，师妹，你给我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解释，呵呵呵。”楚璃歌嗤笑一声：“解释什么？你怎么解释？”
“解释你只是一时糊涂才退宗的，师父和大家都很担心你，只要你愿意认错，师父不……”
“认错？认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楚璃歌娇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直到现在你还觉得是我的错？你看到我偷你手镯了？”楚璃歌盯着白怨绮的眼睛。
“还是看到我抢沈悭蝶的灵宝了？”
白怨绮气息一滞。
“又或者看到我教坏同门？”
楚璃歌声音越来越响亮：“你告诉我，你们真的看到我犯错了吗？”
白怨绮哭着摇头，她确实没亲眼看到，可是……
“你们从来都没有证据，你们根本就没法证明，这些事是我做的！”
楚璃歌娇躯一颤，冷声质问：“白怨绮，你还要我认什么错？”
“我……”白怨绮顿了一下：“你当初为什么不解释？”
就算她卑微地讨好自己，疯狂地崇拜自己，柳如烟也只觉得厌恶。
不知道楚璃歌当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怕自己看到楚璃歌的绝望与无助，
“……”
这么些日子，她其实早就有预感了，然而，她不敢去触碰那个真相，那个足以让她崩溃的真相！
“如烟，害怕是没用的，有些事，迟早都得面对，不止是你我，还有师父她们都得面对。”
楚璃歌曾经特别崇拜她，还老是偷偷琢磨她布置的阵法。
尽管她什么都不懂，可眼中闪烁的亮光，是那么的骄傲，犹如阵法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