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这么聪明,早就猜到了吧?”
赵观砚眼中是赞赏,他笑了笑,眼中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娘娘是想说...卸磨杀驴?”
“太子妃与皇后同属一宗,当年的皇上,手中无权,太后亲政,更是将皇后、太子妃早早定好,妄图以此来掌控皇室,可如今张家早已不如从前,竟还是不知悔改,皇上还没驾崩呢,就将主意打到皇太孙上了!”
虞秋濯看着赵观砚愤愤不平的样子,“是啊,比起掌控一个没脑子又容易失控的皇太子而言,倒不如掌控一个懵懂的幼童来得容易。”
她给他续上茶,“指挥使说的是第一种可能,还有一种...”
她抬眸,不复从前的玩闹,很认真。
“江信。”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从皇子宴开始,就已经下毒了,那个外室,要么偶然,要么,就是计划的最后一环。”
赵观砚冷着脸,反应很快:“是药物相克。”
他凝眸,眉头皱起,平添了一股子恶劣,像只未驯化的野狼。
虞秋濯见他这么认真,忍不住打趣他:“指挥使就这么信我,万一是我胡诌的呢?”
他倒是没生气,转过头来,阴恻恻地盯着她,皮笑肉不笑:“娘娘现在自身都难保,不想着活命,难道想着...编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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