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的剑势陡然凌厉,一剑挑断了青衫男子的束发冠。
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遮住了青衫男子的半张脸,更衬得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杨越的剑稳稳地停在了青衫男子的喉咙前,剑尖距离他的皮肤不过一寸。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杨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却也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衫男子脸色阴沉,呼吸急促,却不敢动弹分毫。
只要杨越手上一抖,他的性命便会交代于此。
“你……你到底想怎样?”
青衫男子艰难地开口,声音颤抖着,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杨越收回了剑,却并未将其归鞘,而是挑起青衫男子散落的长发,放在指尖把玩着。
“我想怎样?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家主子才对。”
杨越冷笑一声。
“他派你出来,不就是为了试探我的底线吗?现在,我的底线已经很清楚了,他要是再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不客气!”
杨越手中长剑轻轻一颤,寒光流动如同蛇游,犹如一头静待出击的猛兽,正盯着面前的青衫男子不放。
“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衫男子声音压得极低,瞳孔却微微收紧。
杨越素来胆大,不按常理出牌,但眼下这架势,分明是敢拼命不怕死的风格,实在让他头皮一紧。
杨越冷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你就别装糊涂了。这次合作,明明说好双方要平等,你们却背地里搞动作,当我是三岁孩童呢?少废话,带我们去见你家主子,别逼我动手。”
“见主子?”
青衫男子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了冷静。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目光却犀利如劈开风雪的刀锋。
“你搞清楚了,这茶馆是我的地盘,你真敢在此地撒野?杨越,我劝你一句——别逞一时意气,否则血染当场,到底谁输谁赢可未必。”
“呵,你当我没见过世面?”
杨越嗤笑,长剑在他指间慢慢转动。
“今儿你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别想耍花招。”
青衫男子忽然笑了,表面看上去轻松随意,实则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声音不疾不徐,却潜藏绵里藏针的劲。
“杨兄啊,话不能说得这么绝。你是不是以为,手里有把剑就能一言堂?合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