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既然来了,便有正事要办。”
另一个狱卒赶忙笑讨:
“大人此言差矣,您可是九天之龙,何必亲自涉足这样烟瘴之所?这三个哑巴反贼,咱们自然有法子收拾他们。”
杨越眼角微挑,嘴角勾起几分无谓的弧度。
“反贼?他们害得本官不得安宁,居然还敢算作反贼这种光鲜称呼?”
他说着转向郑世洲三人,目光冰冷如深冬的寒霜。
“拖拖拉拉的,解开。”
杨越丢下一句淡漠的吩咐,狱卒一时楞住。
“解?”此地的犯人若是绑上刑架再行刑,几乎不可能有解开的道理。
杨越的目光投过来,像锋利的刀削过喉咙,狱卒不敢多问,立刻吆喝几句,手忙脚乱地解开三人被绑的手脚绳索,垂头退出牢房。
郑世洲被强行解开束缚,双手无力垂下,脑袋低得像一只快要被绷开的破气球。
他虽然不能言语,但心头恐慌与忐忑已化作冰水,直流进四肢百骸。
另一边的两人同样狼狈不堪,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杨越,却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杨越并未立刻开口,只缓缓走到不远处悬挂着的刑具架前。
他的指尖略过上面斑驳的血痕,拾起其中一柄短刃,似乎若有所思地把玩着。
“你们很好奇,本官为何将你们三人单独留下,对吗?”
杨越慢条斯理开了口,声音温和,仿佛邻家的长者在问候。
三人齐齐一震,但谁也无法出声回应。
“我给过你们机会。”
杨越悠悠转身,目光从右至左扫过两名同伴,落在郑世洲身上,又转向那两人。
“本官允你活命,为你谋宅田,为你解决借口之事,却没想到你们转头投向刘勉的怀抱。”
他的语调依旧温柔,然而字里行间却深藏着刀剑般的冰冷。
“背叛本官?该当何罪?”
杨越说完,陡然拔出腰间的一柄长剑。
他一步步逼向其中一人,那人嘴中“呜呜”作声,眼中盛满痛恨,却无力吐露一言半语,最终只能惊惶地瞪直双眼。
“背叛我的人,我无需听声音。”
杨越叹息着,语带一抹疲惫,“只一眼,本官便看透你的肚肠。”
剑光迅捷无比,长剑划过一道优雅弯弧,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