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秀眉紧锁,忧虑之色在她眼中挥之不去。
“大人,事态如此紧急,不知我可否帮上什么忙?”
杨越转过身,眼神中原本的冷峻被一丝温和取代。
他走到花月面前,语气轻柔却暗藏深意:
“花月,你的确可以帮上大忙。刘勉那厮贪恋美色,对你更是垂涎已久。你需要准备一下,让他尽可能留在东海县。”
花月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杨越的意图。
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她深知事情的轻重缓急。
刘勉虽只是个昏庸的太守,但他背后却是梁王,以及盘根错节的势力,对于他们接下来的计划至关重要。
“大人放心,”
花月神色坚定,“花月必定不辱使命。”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
…………
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遮天蔽日。
拓跋珪提着尔朱罕血淋淋的人头,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了三王子乌桕的营帐。
营帐内,弥漫着一股暧昧的香气。
乌桕赤裸着上身,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汉人女子,女子肌肤胜雪,眉眼含春,正娇柔地依偎在他怀中。
拓跋珪的到来打破了帐内的旖旎气氛。
那女子惊呼一声,慌忙扯过一旁的衣物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肌肤。
乌桕则不慌不忙地披上一件外袍,斜睨着拓跋珪,语气慵懒:
“事情办妥了?”
“父汗震怒,尔朱罕已伏诛。”
拓跋珪将尔朱罕的人头扔到乌桕脚下,鲜血溅到乌桕的袍角上,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父汗可有怀疑?”
乌桕漫不经心地问道,目光在那汉人女子的身上流连。
“没有。”拓跋珪语气平静。
乌桕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那老迈的父汗,如今已是昏聩不堪,却迟迟不肯确定储君之位。
他心中早已野心勃勃,只是时机未到,不得不韬光养晦。
尔朱罕的死,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进一步削弱其他兄弟的势力,为他日后夺取王位铺平道路。
“拓跋珪啊拓跋珪,”
乌桕拍了拍拓跋珪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你如此忠心耿耿,将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