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易微转眼睛看了旁边另一本笔记本“不需要。”
常笙挑眉“不需要什么?”
“按你的理解,不需要修改,或者···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稿子。”
他是个很直接的人,特别是在工作上,传达的意思很明确。赵相易照例笑笑,好像笑一笑,就能洗脱他对人嫌弃的嫌疑。
常笙心里风暴过境,她知道赵相易的标准很高,但却没有想到自己连及格线都没有触碰到。
迅速的收拾好心情,她绷住了脸,很认真地反问“为什么?总该给我一个被毙的理由。”
常笙本身算得上一个爱较真的人,再加上潜意识里那点要被认可的骄傲让她不允许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坚强的模样在别人眼里看来是不服与质疑。
“我为什么要给?”赵相易把问题反抛回去,他综合了所有甲方令人作呕的嘴脸,高高在上的“没这个义务吧。你是来当翻译的,我只对翻译志愿者负责。”
该他做的事情他不含糊,不是他管的,他凭什么,又不欠她的。
赵相易点开会议,脸上明明白白地写上‘免开尊口,出门关门,谢谢。’
常笙死死地盯了一会。
感觉糟透了,从小到大她受到的都是鼓励式教育,家里面人没说过她错,老师们也时常把她当榜样立,她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被这样嫌弃过。
偏偏她还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窝囊!
···
那晚过后,常笙对自己怀疑起来了,她真的那么差劲吗?
反反复复看了几遍那晚上的稿子,又找了以前类似的报道。
文字从业者么,有很大的主观性。比起新华网上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硬伤,但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常笙叫起真来了,连着几天琢磨这件事。高淼和她一块吃了次饭,得知赵相易把她毙了之后,啧了一声。
“妹妹,你得罪过老大?”
“有过···吧。”
高淼这句话一下子把常笙给点醒了,自己和赵相易之间的确有些私怨。
“怎么说?”
“一些小误会。”
常笙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真的要追根溯源,那就要从机场开始算起了,赵相易公报私仇?
常笙心里面嘀咕,赵相易大概还是不能改变她的站街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