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鸦雀无声。
“八贤王何在?”云墨染淡淡问道,语调不高,却冷若冰霜。
殿内众人齐齐一震,好似冬风刮过,没扶住的都得打个激灵。
跪在大殿中央的内侍急忙颤声回禀:“陛下……八贤王身染风寒,今日未能上朝。”
“未能上朝?”云墨染唇角微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他倒是会挑时候。孤正巧有事要问他,他就病了?”
此话一出,全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云墨染竟亲自斥责!
百官中,不少人已低下了头,额上冷汗滑落。
要知道,八贤王纵然这些日子手搓,却是曾经和云墨染棋逢对手、各自为营的能人,若非那场沧州水患塌了一半气势,这等人无人敢轻易触碰。
可如今女帝明显是要动“老虎的胡须”了!
“诸位爱卿,”云墨染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中却多了一丝讽刺,“尔等可知,孤初登帝位之时,八贤王是如何评价孤的?”
有些老臣早已腿软,跪坐在地上忍不住往后缩。
谁不知当初八贤王那句“女子称帝,天道不容,行将速亡”几乎成了压在云墨染头上的七尺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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