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宴席,他们这些王公贵胄当年争皇位时的小伎俩,如今碰上百姓疾苦也派不上用场。
慢慢摇头,又是冷一声:“若非那些大臣只知向天子邀功,每日堆些花样故事,哪有如今的脏雪堆京?”
接下来的几天,秦羽几乎都泡在工匠房里,指导他们制作模具,调整煤粉和黄土的比例。
他像着了魔一般,废寝忘食。
府里的下人们议论纷纷,都觉得王爷自从施粥回来后,就变得有些古怪。
“王爷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看像,整日和那些脏兮兮的煤粉打交道,哪还有王爷的样子?”
“嘘!小声点,被王爷听见了,可没咱们好果子吃!”
……
翌日清晨,秦羽便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他有些不耐地翻了个身,正欲呵斥,却听到门外传来家丁略带兴奋的声音:“王爷,成了!成了!”
秦羽猛地起身,披上外衣,几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何事喧哗?”
那家丁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激动得脸都红了:“王爷,您瞧!匠人按您的图纸做出来了!”
秦羽接过那东西,入手微沉,入手处粗糙的质感带着些许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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