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有其他人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惊掉下巴。
因为....魏公可从来没有请手下人坐的习惯。在公务期间,该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就是什么,还让你坐下来谈话?做梦呢!
“多谢魏公。”
柳白笑了笑,在魏春芳的对面坐下,两人就这样目光对视。
不同于昨日的局促,今日的柳白做好了心理准备,显然是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稳重。
光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变化,便是让魏春芳对柳白的评价大好。
进步,特别是心态之上的进步,难能可贵。
“一年十万两银子,你能有好法子,自然是大功劳,先升你做个旗官,然后稍微熬一下资历,做个百户,一年以后升作镇抚使,我这个价码,放在哪里都算是公道。”
“但若是你只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后果你清楚。”
画饼是讲究艺术的,就魏春芳这种直来直去的画饼,放在后世那些老板的身上,可谓是丑陋至极。
但....偏生在此时此刻,相当具有说服力。
因为这里是探鹤卫。
一个镇抚使的位置,换一年十万两银子,已经算是探鹤卫赚翻了,如果连这种诚心都没有,柳白以后自然不会再为探鹤卫做任何事情,反倒是会闯祸。
柳白笑了笑:“魏公说了,小子还能像市井小民一般讨价还价不成?”
“一年十万两银子,只是小子初步算出来的,以后能赚的更多与否,就看以后人家会不会盯上这一笔钱了。”
“到时候若是有哪个权贵看到了银子,将脸都给丢掉了,那探鹤卫....”
柳白话语尚未说完,只见魏春芳面色淡然端起茶盏,吐出三个字:“那就打。”
仅仅三个字,霸气无比,直接截断了柳白的话语。
探鹤卫是名声不行了,地位不行了,但....要是连打的勇气都没有了,他魏春芳直接告老回家算了。
柳白嘴角一扯,心道‘这些大人物不是都将养气功夫作为必修课吗?怎么这魏公还是这么脾气火爆’?
但这样的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柳白勉强勾起一个笑容,却看见魏春芳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俨然带了几分不耐烦。
仿佛就是在说....你小子别卖关子,刚刚那三个字,不仅仅是对外人说的,也是对你小子说的。
这一下,柳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