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负责同志信誓旦旦的样子,院长更是不放心了。拽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地:“不能走啊,可不能走。”防止他金蝉脱壳。
看他如此一般,负责同志笑了。
“院长同志,不必担心,她是不会说的。守着我们,我当面问她半天她都不说,我们走了她怎么会说呢?说给谁听啊?”
“你怎么如此肯定?”
“这个案子,她受到如此伤害,忍着如此大的疼痛,仍然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你想想为什么?”
“就是呢。为什么?”
“那肯定是有隐情。有难言之隐。这个事情她肯定是不愿、也想不到会发生的,既然发生了,她肯定是不想、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内情的。”
“嗯。是这么个道理。”院长到此有所醒悟。
“事实上,她就是不想、也不愿意我们破这个案子。你明白了吧。”
“原来如此啊。那她真是太痛苦了,而且有苦难言啊!”院长明白了反而又添了同情怜悯之心。
“放心了吧。所以我们走我们的,你们只要尽心尽力地把她的伤治疗好就行了。”
负责同志把话说透了,抬腿就要走。
但是他说到“把她的伤治好”却把院长的早就产生的疑问勾了出来:“哎、哎,领导再留步。有个事情咱请教一下。”
负责同志一听“请教”二字又站住了。
“你说那么多硫酸泼过去,满被子上都是坑洞,怎么古兰的脸上干干净净,就只灼伤了额头呢?”
负责同志笑了:“怎么?你还嫌伤的不够啊?”
院长忙解释:“绝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不通啊。请指点一二。”
负责同志看他挺真诚的,便指点:“你到病房里仔细寻找寻找就会有答案的。”
这时在古兰的病房里,医护人员和办案人员仍在做着她的工作。
特别是办案人员轮番上阵,一心一意、齐心协力地想要打开古兰的心结,撬开古兰的嘴巴,掏出她藏在肚子里的秘密,把案子破了。
但是,哪怕你说破了嘴皮子,急破了眼珠子,古兰兵来将不挡、水来土不掩,就是一个办法,不搭腔。
就在大家方法用尽也无济于事,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的当里,院长和负责同志又回到了房间里。
负责同志仍然俯下身子,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