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厉声警告谢凌秋:“你不过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别妄想染指谢家的东西!”
谢徽恶狠狠的警告在谢凌秋看来,就像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她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上一世,就是这个所谓的哥哥提议把她扔到大山里,才让她遭受了那些非人的折磨。
如今再看到他这副假惺惺的模样,谢凌秋只觉得恶心。
一个将她推入深渊的人,如今却在这里装腔作势地维护另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这场景真是讽刺至极。
谢凌秋不想和谢徽纠缠,冷着脸将谢徽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关上。
门外,谢徽的怒吼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一只恼怒的野兽在咆哮,不堪入耳的咒骂,污浊了夜晚的宁静。
谢凌秋却充耳不闻,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拉过薄被,将自己整个人都蒙了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隔绝外界的喧嚣,给自己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黑暗中,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也浸湿了谢凌秋的心。
迷迷糊糊间,她终于睡了过去。第二天,是被楼下嘈杂的说话声吵醒的。
谢凌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耐烦地起身。
她走到客厅,才发现霍威来了,正被谢未晗和向千灯,谢震杰都围着,几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谢凌秋只觉得讽刺,她想转身回房,眼不见为净。
可偏偏,谢未晗却在这个时候喊住了她:“妹妹既然来了,我正好有件事情想告诉你们。”
谢未晗的声音带着一丝故作的委屈,却又透着一种大义凛然,这副做派,让谢凌秋忍不住冷笑。
她停住脚步,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框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想看看谢未晗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谢未晗身上。
谢未晗却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先娇羞地看了一眼霍威,然后才缓缓开口:“现在妹妹回来了,妹妹才是谢家的真千金,那……那她和霍威的婚约,自然也要换成妹妹了。霍威,应该……应该是妹妹的未婚夫才对。”
这番话,说得柔柔弱弱,却又字字清晰,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炸开,瞬间让原本热闹的气氛凝固了。
谢凌秋看着谢未晗这幅假惺惺的模样,只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