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学到老,老陈啊,該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啊!”李素笑了笑,端起一杯酒,一口抽干,美美的吃了两口菜。
“什么是該命?”陈青莲端着饭碗疑惑的问道。
近期她已经养成了不懂就问的好习惯。
甚至是大小禾几个人也竖着耳朵偷听。
因为李素要求考试,一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生怕李素明天出的题目会有这个问题,她们又答不上来了。
“……該命就是……”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以后有空再讲给你们听。”李素迟疑了一会,然后没有解答陈青莲得疑惑。
因为一段时间的接触,他真觉得这个姑娘挺愤青也挺激进的,該命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比二桃杀三士还要离谱的东西。
让陈青莲这个老愤青弄明白了,那还不得天天該这个的命,該那个的命啊。
整不好哪天就要該了他这个小军阀的命了。
而且这个时代,也不会允许这么激进得东西存在的,李素也没有敢去教授这方面的思想。
想想就让人觉得可怕。
陈青莲点了点头,开心的吃起了饭菜。
能够难倒李素,是她这段日子最开始的事情。
大禾小禾两姐妹,还有小苏三人也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时间仓促,李素所能准备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是啊,是家。
她,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
李素看过匾额之后,目光又看了看左右两个姐妹,再度道:“你们在我的身后,如果我逃了,谁来保护你们?”
……
李素躺在桂花树下,手里捏着一根教鞭,身旁摆放着一块黑漆漆的木板。
天生天养两个孩子乖巧的坐在他面前不远处,面前也放着两张特意打制的课桌。这是李素仿效前世定制的,上边摆着几张粗糙的纸,还有两支鹅毛硬笔。
小禾也连声附和:“奴家也是~”
李素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血色,轻轻点了点小禾的脑袋,“放心吧,碰到没把握的事情,你家公子比谁躲得都快。”
“那您那晚怎么不跑?”大禾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大禾泪水蓦然落下,搀扶着的手臂越发的用力起来,生怕李素跑了一样。
小禾虽然对家的概念并不算很深,但是李素的一番话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