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啊,此话怎讲?”
“这县与县之间的限制现在已经被女帝下令取消了,各县之间可以相互自由往来,您陈大人的石漆生意不就能做得挺好了。”
“这没毛病,这女帝也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她终于开窍了一点点,你瞧,我最近这忙得,正在盖工厂呢,没多久,等我的工厂盖好,我永宁县就能够实现流水线生产了!这是好事啊!”
“没错,这取消限制对你陈大人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对这大乾上下千千万万的百姓来说,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啊!”
陈烨眉头微皱,只觉得今天的“黄老爷”有些不对劲!
“老黄,你脑子抽了?”
“你这厮怎么骂人呢?”
“你这不是欠骂吗?限制取消了,我能够跟隔壁县做上生意了,那不是代表着我跟隔壁县都能够赚钱了吗?那不是两个县的百姓都得到实惠了吗?怎么就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呢?”
八贤王抬头看向窗外,语气落寞:“你想想啊,女帝刚登基不久,地位本就不稳固,天下各大藩王本就虎视眈眈,否则你以为女帝为何要限制县与县之间的往来?”
“是为了限制各个藩王招兵买马和相互之间的联系?”
“是啊!”
“然后呢?”
“然后现在限制刚打开没多久,老夫就已经听说各地藩王蠢蠢欲动,恐怕接下来,又是烽火连天了啊!这大乾的百姓,又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哟!”
陈烨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面前长吁短叹的“黄老爷”。
半晌,憋出了一句。
“老黄,你脑子有病?”
“你,臭小子你怎么骂人呢?好歹老夫也一把年纪了!”
“呵呵,要不是看在你一把年纪,又跟我永宁县签订了合同,我已经扭头就走了,我还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你陈县令我分分钟千两黄金的生意,我哪有空陪你在这里杞人忧天?”
八贤王有些生气:“老夫怎么就杞人忧天了,老夫刚得到消息,这北境的宫岳已经开始派出信使,联系其他各地的藩王了,而其他各地的藩王,也正在蠢蠢欲动,你说,老夫怎么就杞人忧天了?”
陈烨奇怪的看着“黄老爷”一眼。
“老黄,你这爱国,爱的有些过头了啊!我要是女帝,我得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