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去地下铁的商铺买饮料的。”唐泽眼神一飘,“别告诉安室先生我又跑出来吃甜品哦。”
其实唐泽是来养家糊口,顺便行侠仗义的。
自从和安室透对了一波戏之后,唐泽就失去了一部分每天撒欢的自由,只要他跑出去超过一定时间,安室透就会用“外面真的很危险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的口气,把撒手没的唐泽拽回店里。
天见可怜的,他可没有猫车坐,还得抓紧拷打赚点钱补贴家用,拔腿狂奔到快冒火星子了。
哎,过于严厉的家教对正义事业是一种阻碍啊!
“安室先生好像管你管的越来越严了。”毛利兰被唐泽的样子逗笑,刚想继续调侃他几句,走过斑马线的时候余光突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提到这点,毛利兰又想叹气了。
她把长发拢到肩头,避开伞尖的雨水,和铃木园子一起穿过书店街:“虽然这也不是坏事,做了错事的人出来忏悔是应该的,但是真希望他们换个目标蹲守,这两天我爸都在抱怨,他的生意受到影响,委托人们都不敢找他,担心被奇怪的人盯上呢。”
“不心虚的人,为什么要害怕这种‘让你认罪’的威胁啊,”
唐泽不得不压缩了“心之怪盗”的活动时间段,尽可能地提高效率。
比如一次性收集四五个要去印象空间刷的小杂鱼阴影,然后抽出一天的放学时间,赶场一样去地铁杀穿。
“好吧,麻烦你了。”他不尴不尬地接过铃木园子的伞,铃木园子快乐地靠近他,占据半边伞下的空间,只感觉灰蒙蒙的天色都明媚了。
“园子啊……”毛利兰完全拉不住狂奔的颜狗亲友,只好也走过去,“唐泽,好巧,你也来涩谷买东西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個,我对探案又没有兴趣。”毛利兰叹了口气,“最近这种故弄玄虚的‘怪盗’怎么这么多啊……”
“啊,小兰你是说那个,‘心之怪盗’吗?”铃木园子热切的神情没有褪去,她又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他是不是盯上你爸爸了?那种,‘怪盗和侦探的宿命对决’之类的,我看新闻说,已经有三个你爸爸的委托人在接到预告函之后,突然自首或者公开为自己的不当言行道歉了。”
从地铁出站口走出的唐泽正低头按着手机,身上还穿着帝丹高中的校服,听到呼喊声有些茫然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