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唰!”
一道飞剑一下划开欧阳自清的耳朵,从耳朵上滴下两滴血。
“谁?”欧阳自清转头看去。
少女吃着果子,满脸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上官殿下也要来淌这趟浑水?”
“年少时我就不喜欢你,谁知道你转手就去祸害清榆,现在更是连脸都不要了。”上官婧妍又咬了口果子。
“还不走?我记得这次你们北齐似乎没带太多人手过来吧……还是说,你想领教一下我的踏雪剑意?”
欧阳自清只得自己一人走出院子,身形有些落寞。
上官婧妍走进来,看到还在大口喘着粗气的谢桉,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想让他舒服些。
“上官姑娘我怕是又要食言了”说起这个谢桉只有愧疚,上官婧妍几次三番的救自己于水火,自己却一直拖了这么久的日子。
“切!不就是转正了吗?”上官婧妍双手抱着胸,没好气的说道“我都要走喽,你不能走,我走!”
“上官姑娘要去哪里?”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总归是有些舍不得,但他知道,上官婧妍就应是如此洒脱这般不羁。
“去一趟南原,然后抽空回一趟西楚,好久没见我父皇了,倒有些想念。”上官婧妍其实也有些舍不得。
毕竟待了这么些天。
不过她还是没有说出那么一句不舍,只是洋洋洒洒的转身,一个人消失在谢桉的视线中。
欧阳自清回到住处,门内坐着两人,一个文士,一个女子。
“老师近来有些逾矩了”沈清榆声音第一次如此严肃,此前如清风般的温柔一扫而空,取而是如火一般的怒意。
“见过殿下”欧阳自清对着相聚几步的沈清榆行了一礼,对着沈清榆问出了心中迫切想知道的答案“殿下莫不是心慕于他?”
“想来是我平日里太过敬重,老师已然分不清自己是何地位了!”
“殿下是我一手培养,三岁时我便入宫教导殿下,谁知如今殿下竟然如此不把老臣放在眼中!”欧阳自清言语中多了些斥责。
“不过是你创造的一个绝顶联姻工具罢了”沈清榆起身问道“不是吗?老师?”
“女子罢了,生在帝王家,就应是这般!”欧阳自清厉声斥道“如此方才是身为一国公主应做之事!”
沈清榆不屑一笑,却没有辩驳,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