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桉退了回去仰头又看了看监察院外的门匾,“没错啊”谢桉小声嘀咕着,他又走了回去,“那个,你是…”谢桉目光中的庭院只有他一人,那些平常察子全部不知所踪。
“我是监察一处的处长,行监察百官之责”那魁梧胖子慢慢起身,衣着得体,只是生的丑陋了些,“您是谢院长吗?”
“是是是”谢桉连忙行了一礼,魁梧胖子微微侧头,拍了拍掌,所有衣着监察制度的察子就如潮水般填满整个大院。
“在下刑不围,见过院长!”刑不围请谢桉深入监察院,来到一处屋子时顿下了脚步,“这是近年来监察察子们所集情报,实不相瞒,我监察院底蕴犹存,仍可复往日雄光,对外说是名存实亡其实是为了掩两家耳目。”
“属下就说这么多了,属下告退”
谢桉无意间越走越深,不觉间推开一道门,里面有淡淡的书霉味。
他拿起一本随意翻了翻,视线莫名看到一行工工整整的“北齐大文豪欧阳自清半月后来南宋建康。”谢桉稍愣了愣。
北齐欧阳自清是当世除他之外唯一鸣天下学士,来南宋是为何?不过这样的困惑仅让谢桉沉思了片刻。
他走出监察院门,看见门外已是人山人海,似是在围观什么,他侧头看去,监察院门前的两个红鼓有一个被人敲了。
“鸣怨!盾阳侯强抢民女!”
这道声音说了许多遍,谢桉未走,他原是想监察院不久就会有人来处理此事,谁知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这就是监察院?底蕴犹存?”谢桉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他转身大喊“监察院一处,给我把盾阳侯府围了!”
敲鼓的老妇人家一下跪倒在谢桉脚下,“多谢恩人!”
谢桉急忙扶起,他背后的人已然将整个监察院门堵满,他领着一拨人气势汹汹的踏进了盾阳侯府。
而刑不围却堵在谢桉身前“不不不不,这户人家,您这样做可是会得罪盾阳侯的!而且他背后可是仙门!”
“我只知道他把人家女儿抢走了”
“现在走还来的急呀!”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刑不围,管他什么狗屁仙门,我只知道他犯法了!”
他推开盾阳侯府门,府内的盾阳侯好像恭候多时一般,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