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与我娘子姐妹一场,你又是我的姨姐,回去拉嫁妆的车定是需要几辆的,我来帮你准备吧!”
陆安宁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霍轻舟的目的。
“你说说你,当初不娶我,觉得我晦气,如今知道我嫁妆颇丰,又要横刀夺爱,这天下的心眼岂不是都被你们长了去。也对,陆成丰是个没脑子的,你变要从半路抢劫。”
陆成丰听着话里有话,半天反应过来。
“好你个霍轻舟,怪不得你之前拦着我,不让我还陆安宁的嫁妆,原来是你想据为己有。亏你还是亲姐夫。”
陆安宁抿着嘴笑了。
“还行陆成丰,关键的时候你还有点脑子,这回你知道你这一家都是各藏本事了吧!”
看着门外的人百姓在议论,陆长空自然是挂不住脸的。
“都给我闭嘴,还不嫌弃丢人吗?”
陆安宁定然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
“你们这一家子真是狗咬狗。我倒是要看看最后你们都是什么下场归宿。”
陆长空吩咐了下人关上了大门,定是怕被人笑话。
“用不着你管,拿了你的嫁妆抓紧走人。”
陆安宁看时机成熟天色也不早了,自然不想管这一家子的破事。
“我要带走一个人?”陆安宁的话,让府内众人再次安静下来。
“这府中你要的嫁妆分文不少的给了你,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你的了?”陆长空忍无可忍。毕竟看陆安宁又提出了要求。
“二叔先别动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反而在你们眼里更是可有可无。”
“你说说看,是谁?”陆长空也很是疑惑。
柳氏压在旁边挠头猜测。
“是刘嬷嬷!”
陆安宁说出这个人,在场有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是谁。陆长空甚至都没什么印象。但是柳氏最清楚此人是谁。
这位刘嬷嬷,本是陆安宁母亲身前的掌事女史,此人善于察言观色,驭下之术极佳,当年也是这府中一等一的女史,陆安宁的阿娘死后险些被柳氏处死,但是刘嬷嬷恰巧有着一双巧手,针线活得曾氏青睐,才没有被处死。
但是随着曾氏的年老,刘嬷嬷便不被重用,沦为浣衣房的粗使婆子。整日干重活,吃馊饭。过得日子不如牲口。
这些年,每当陆安宁受欺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