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但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担这么尖锐的指责，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为自己辩解。
“不错，我的确有些事做得不是很到位，按照你所说的，也的确应该负担一定的责任，但是张果果，你觉得让我负全部责任合适吗？”
张果果没想到老孙竟然会说出这番话，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导致她更针对老孙。
“老孙，你的黑历史已经被人们挖掘出来了，你已经藏不住了，你说，今天的乐队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你是不是要负主要责任？”
一个又尖又细的女观众高声道：“对呀，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在音乐圈混下去？就是因为有这种人在，所以音乐才越来越不好听，幸亏有林瑜这样的天才存在。”
这句话立刻得到了其他观众的附和：“说得对，老孙就是害群之马，好好的乐队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才拖累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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