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少女转身回到了盘陀的大雨中,走了,
林一帆一愣,她这话的意思,莫非她知道我有系统?
不对,她不可能知道,意思应该只是我比较有天赋,别人五十年,我练个十年二十年就可以做到,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林一帆打开了面板,
刷寿元去。
……
第二日,宜醉楼里,最上等的厢房中,门房紧锁,白长芸坐在太师椅上,已经将近要把手头的一本书翻完,
林一帆踩在一条高脚凳上,在白长芸的身后给她捶捏着肩膀。
白长芸的衣襟被拉了下来,头发用花布条扎起,白嫩细滑的香肩半漏,
那皮肤当真细腻如豆腐,按摩按至吃力处,白长芸温润的躯体还会被林一帆打出的一阵阵灵气顶得微微发颤,
她的朱唇中隐隐可以看到舌尖与牙齿在空气中轻咬,发出热浪,舒服,
特别是有这些小动作的时候,她的表情依旧还没一丝变化,一直都是挎着一副批脸,
这种反差感,看起来实在是太色了……
不过林一帆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个东西上,心中默念着六根清净,
师父乱我修行,
我只想多刷些寿元。
小世子的动作比平时都要认真上许多,
……
“帆儿,你这两日怎么这么积极,连看剑会都要给为师捏肩捶腿。”
林一帆自然不能说这两天准备办些大事,所以在攒点数吧,
于是随便开口,也转移话题,
“就是觉得难得师父白日不用在书房久坐,可以好好休息。
对了师父,陈伯怎么入宫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啊,不是只是去提一嘴联姻嘛?”
白长芸伸出手将胸口前的衣服往上提了提,回道,
“他好多年没入宫了吧,宫墙大院里有些老朋友等了他许久,上了年纪的人叙旧总是爱多说些话。
卓凡左手经脉冰伤的药为师调制好放门边了,帆儿,你帮为师拿过去吧。”
林一帆点点头,将白长芸的衣服拉了上去,很熟练的把衣襟缕顺,
然后取下师父绑头发用的花布条,小心叠好放进自己的小口袋里,
接着从凳子上下来,走到门边,拿起用油布包好的冰伤药,
“师父,那帆儿现在过去了。”
白长芸松了松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