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意,你有把我当成你哥哥吗?”
她被谢淮州吓到,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看着他,“哥,哥哥,怎,怎么了?”
“怎么了?”
谢淮州走过来攥住她的手腕,“李意,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排上不上号?”
次日,她再见到梁华,是谢之扬追着他打了一顿,骂李意笨蛋,被跟踪了为什么不早点儿跟他说。
李意当时对手上沾满梁华鼻血的谢之扬很心动,从来没有人这么护着她。
她试图劝架,谢之扬一把扯住她,“你别管,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龟孙,王八蛋。”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打我妹妹的主意。”
年少时的英雄主义,怎么能叫李意不心动呢?一颗脆弱的少女心在此刻愈发像抽条的柳枝。
以至于她忽略了昨夜那个松开她手腕上楼的那个人没落黯淡的眼神,不知道他也曾开了五个小时车,怕她受伤,急急忙忙从临市赶回来。
更不知道那天夜里,她根本不是侥幸逃脱,而是有人用胳膊替她挡下了原本可能会割到她胳膊上的刀。
李意或许再问一句,她哪怕好奇心再重一些,会注意到的,一定会注意到的。
谢淮州眼底的乌青,黑色衬衫下,包扎着纱布的左胳膊还在渗血,他那天从听筒里听到李意惊恐的叫声,脱口而出问她,意儿,怎么了?的那个人,不是谢之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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